亓山狼都快想不起来上次眼睛颜色起变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勉强入睡, 可她倒好, 睡得极其香甜, 看这模样,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珍馐仙酿呢。
他身上有什么可咬的?亓山狼的视线落在施云琳松散的领口, 哪敌她雪肌玉肤,恨不得吞入腹中。
亓山狼伸手, 将施云琳松散的衣领扯开拉开,光明正大地看着。
但他绝不可能咬她。
施云琳确实睡得很香,梦里她在和亓山狼做她最害怕最不喜欢和他做的事情。可奇怪的是,梦里的她并不觉得疼,还像话本子里说得那样飘飘然。
施云琳终于揉着眼睛醒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在身侧摸了摸,在亓山狼的手腕上抓了一把,打着哈欠软绵绵坐起身。
胸口凉凉的,她迷迷糊糊低着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大开。她望向亓山狼,撞见他的目光。她只当自己睡觉不老实弄散了衣裳,没觉得是亓山狼扯开的,毕竟他极少扯她上衣。
她整理好了上衣,呆呆看着亓山狼一会儿,忽然躺下去,重新栽进了亓山狼的怀里。
亓山狼早就习惯了,等她在他怀里又睡了两刻钟,她才真的醒过来。
天冷,施云琳不喜欢出去吃早饭,总是窝在屋子里吃。她正吃得欢喜,回头一看,亓山狼立在窗前,正望着外面。
施云琳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只看见院子里那棵枯树。她想了想,问:“想回亓山了吗?”
亓山狼没回答,又在窗前立了一会儿,才道:“一会儿我要进宫。”
施云琳说好,继续将剩下的小半碗红枣粥喝了,喝得肚子里暖呼呼的。
看着桌上的空碗,施云琳忽然发现亓山狼会主动告诉她他的行踪了。
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