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妈妈冷着脸,学自家主子模样,淡淡地挑了挑眉。
“是吗,这位姑娘叫什么?”
楚娇才不愿意直降身份和一个奴仆搭话,因此,梁妈妈这番问话,算是问了一个寂寞。
梁妈妈立刻抓住时机高声道:“看到没,这是一个连身份都不敢承认的人呢,在这里招摇撞骗毁坏我家夫人清白,连姓名都不敢告诉,还敢声称自己是大夫,该不会怕承认了身份后,曾经治死过人的家人找你算账吧!”
“你!”
楚娇不想直降身份和一个奴仆说什么,却也没想到,这奴仆说话竟是如此恶心人。
倒是一旁的围观群众看不下去了,出来大声道:
“你个老货,人家是不稀得搭理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人家可是城南医馆的女大夫呢,还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识相点,把你们夫人叫过来,给人道个歉不就行了额,真是的,还敢对大夫指手画脚的。”
“就是,这么好的一个大夫,愿意治病,已经对得起你们了,这些贵人可真能把自己当回事啊!”
梁妈妈也不理会围观百姓的话,出来前,小姐可是说了,不用和无关紧要之人争辩什么,只需要将证据摆出来,将楚娇锤死就可。
所以,这会梁妈妈直接忽视了围观群众的声讨,只冷笑道:
“城南医馆吗?这么巧吗,正好,自从知道我家小少爷生病后,我们夫人着急忙慌地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过来,这里面其中一位老先生,就有城南医馆的馆主,任老先生,您出来看看,这位楚大夫,可是您医馆的大夫?”
随着梁妈妈话落,从她身后走出来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先生。
城南医馆在燕京城还算出名,收价便宜,有不少百姓都去那里看过病。
因此,当城南医馆的任老先生出现后,人群开始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