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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马步扎的虚,褚昉便用木尺力道适当地拍打他一下,纠正他的姿势。

“你们瞧见她作恶了?”褚昉指指陆鸢,目光扫向一排次第半蹲着的郎子。

郎子们纷纷摇头。

“既如此,为甚打她?”褚昉声音冷厉,有几个郎子腿都打颤了。

郎子们都不说话,有几个瞧着想哭,褚昉一眼瞪过去,他们又将泪忍了回去。

“你打女郎,算什么男子汉?”褚昉将木尺横搭在为首的一个郎子向前伸着的手臂上。

木尺足有三尺长,尺身宽而厚,本身有些重量,压得那郎子微微倾斜了手臂,被褚昉扫一眼,忙勉力抬平手臂。

“我不是男子汉……”那郎子微微有了哭腔。

“那你是什么?”褚昉问。

“我是坏蛋……”

“你打女郎,你是坏蛋。”褚昉定定说道。

那郎子哭着点头,“我是坏蛋。”

“为什么是坏蛋?”

“我打女郎……”

“你打女郎,你是坏蛋。”褚昉引导着他。

“我打女郎,我是坏蛋!”那郎子大声嚷。

褚昉扫一眼其他郎子,他们便都此起彼伏,高声嚷了起来:“我打女郎,我是坏蛋!”

声音朗朗,很是清脆。

褚昉就这般盯着他们站足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才说:“先把身手练好了,等你们有了脑子,能认清贼人的时候,再来逞能,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