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安郡主哭着回了房。
周玘按了按额上包扎伤口的细布,缓了些头疼后,回房去找颖安郡主。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放不下,你不要迁怒她。”周玘说道。
颖安郡主心意更冷,她连凌儿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迁怒她?
“我要告诉皇兄,你欺负我!你欺君!”颖安郡主嚷道。
周玘沉默片刻后,点头说:“也好,早该如此。”
“你等着,我明天就告诉皇兄,让他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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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修葺被迫停工几日之后,褚昉贪污的事还没有确切说法,他便打算进宫面圣。
“可要我跟你一起?”陆鸢问。
朝臣若对生意上的账目有疑惑,她可以辩解几句。
“你想去么,想去就一起。”
他想陆鸢这几日憋在家中,大概心里也着急,去宫里走走也好。
陆鸢莞尔,“那就一起。”
“拿两件大氅来。”褚昉吩咐着,自己披了一件,手臂上搭了一件,出门去乘马车。
“你不骑马么?”陆鸢问他。
他一个人去的话自然要骑马,但有陆鸢在,天又这般冷,自然要乘车。
“天冷。”褚昉道。
上了马车,他褪下大氅披在陆鸢身上,另件大氅搭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