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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足忍了一个月了。

今晚定要歇在这里。

察觉他心思不纯,陆鸢手下用劲儿,在他额上掐了个小月牙。

褚昉吃痛,闷哼了声,掐着她腰坐在自己腿上。

“我眼拙,竟到现在才知你是个这等刁民,连府尹大人都敢掐。”

“府尹大人心思不正,仗势欺人,该掐。”陆鸢按着他额头说。

褚昉笑了声,“牙尖嘴利。”

掐着她腰灵活地一转,把人挡在了里侧。

坐席后背便是墙,陆鸢被挡在里侧,无处可逃,前有虎狼,后无退路。

她刚要坐起身,虎狼贴了过来。

陆鸢以前以为褚昉是个极重规矩的人,做那事必定要到帐中,后来发现,他只是看上去衣冠楚楚罢了。

在那事上,他是个极纵情纵性的人。

陆鸢没办法像他随遇而安,也怕门外丫鬟听到动静,躲来躲去就是不肯配合他。

褚昉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陪她玩猫鼠游戏。

很快,陆鸢的发髻散了,衣衫也乱了,褚昉看着明明已经丢盔弃甲却倔强地不肯认输的妻子,大掌贴在她腰后,“既知府尹大人是个仗势欺人的,听话些,府尹大人叫你少受些苦。”

“时辰还早!”陆鸢辞道。

“闹一会儿就不早了。”

“你的公务忙完了吗?说不定一会儿有人找你呢。”

“牛也要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