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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看见褚昉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要撤回手时,竟被他双手一提塞进了浴桶。

夏日衣衫本就轻薄,一入水,更若无物。

桶内狭□□仄,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她肩膀上按着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水面下也有一只……

他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微微有些促乱的热意袭上陆鸢雪颈,她的脸又漫上霞色。

她倔犟推着他,“老夫人不是说,让你休妻。”

褚昉停顿了下,复又继续,在她耳边问:“担心了?”

“没有。”陆鸢答的干脆,褚昉生了不悦,手下用力,陆鸢抖了下,便听他满意地笑了声。

“为何不担心?”褚昉不甘地问。

陆鸢不回答,只是推拒着他的动作。

二人打太极一般,推推搡搡,拉拉扯扯。

褚昉没了耐心,将她两只手交叠按在桶壁上,贴了过去。

陆鸢偏头躲开了他落下来的亲吻。

这件事上,褚昉执着,陆鸢倔犟,互不相让。

“你到底在躲什么?”褚昉碾着她唇角,“为什么我不能碰这里?”

他冷笑了声:“莫非又和周玘有关?”

听过母亲控诉后,他别的都不在意,只知道陆鸢又去福满楼见了周玘,他自是不信表妹污蔑二人有染的话,可心里终究介怀陆鸢私见周玘。

进了兰颐院,看到她在家中等着他,她并没像母亲一样急着争辩控诉,而是给他倒茶、解他疲累,他想,她是有些心疼他这位夫君的。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推拒他的亲吻,他还是忍不住想,到底是为何?而他能想到唯一的答案,就是周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