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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锐叹口气:“听说也跟着表姑娘哭得死去活来,不肯吃饭……”

褚昉目色微暗,什么话也没说,朝褚家打马而去。

回到兰颐院,没见陆鸢身影,褚昉有些意外,她这一段并不是很忙,也不会晚归,怎么今日现在未回?

听说她去了宫里,褚昉一刻未停,打马朝皇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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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鸢已经离宫,和诸位官员将拂林国使安顿在四方馆后才算忙罢,互相作辞后便各回各家。

四方馆门口,人已很稀疏,周玘这才看向陆鸢,她面上酡红未褪,瞧着有些醉意。

“可有其他不适?”周玘问。

陆鸢笑着摇摇头,正要翻身上马,又听他说:“一道走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陆鸢面色微微一变,干脆地拒绝了,仍要踩着马镫跨上去,却见周玘勒住了她的马缰。

“凌……褚夫人,喝酒了,还是别骑马。”

周玘握着她的马缰,好像就算她上马,他也不会把马缰给她的样子,陆鸢不想你来我往纠缠个没完,没再坚持骑马,同他说句“告辞”,兀自先行一步。

周玘牵着马跟了上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紧不慢追随着陆鸢的脚步,好似别无心思,单纯就是送她回家。

“周相”,陆鸢忽然止步,转过身来看着他,“请留步。”

周玘任官政事堂,极受圣上倚重,朝臣见他多不称“侍郎”,而尊称一句“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