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陆鸢主动抱住了他,手下也在摸索着什么。
褚昉察觉中衣有些松开来。
今日的陆鸢很不一样,比之前的三年都主动热烈。
却也有些羞涩。
陆鸢怕他不肯罢休,心下正忐忑,忽身子一轻,不过眨眼间已被抱进了帐内。
新婚夜的花烛一夜不熄,灯花难免爆得频繁了些,像被搁置冷待长达数月之后,一朝有了用武之地,自是要酣畅淋漓,尽情尽兴。
灯花的爆声中,偶闻低语,时而娇,时而浊,时而重,时而沉,断断续续,大多听不真切。
但寂寂清夜约是个爱听墙角的,越发安静了。
“你在娘家几个月,也没见胖些。”是男人略有些沉哑的声音。
“自在些,无须逞强。”他轻声说,不喜她牙关紧闭的样子。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暗暗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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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新妇敬茶,陆鸢起的很早,却还是没有早过褚昉,她还未梳洗,他已经演武回来,坐在桌案旁看书,沉静且耐心,并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陆鸢很快梳洗妥当,二人一同往松鹤院去。
不似往日褚昉大步在前、陆鸢随行在后的若即若离,今日二人几乎并肩而行,褚昉便是步子大些,也不会超出陆鸢半步的距离。
甚至,陆鸢明明有意放慢脚步,欲落在后面一些,褚昉便会不动声色慢下来,并无撇开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