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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恭顺回道:“是儿媳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怪不得母亲。”

郑氏趁机说:“你这病吃药无用,想是心病,我知你在府中待的不顺心,心不顺,怕是吃再多药都没用,不若,换个地儿住上一段,兴许能好呢?”

陆鸢垂头不语,作沉思状。

郑氏又劝:“你和华儿素来有些嫌隙,她最近心绪不稳,寻&iddot;死&iddot;觅&iddot;活的,万一有个好歹,旁人难免要猜疑到你的头上,照我的想法,你便避一避,对你对她,或许都好。”

话到此处,就差直接赶陆鸢回娘家将养了。

陆鸢趁风使舵,柔声提议:“那儿媳便回娘家住一段吧。”

郑氏和善地应句“好”,接着给陆鸢吃定心丸:“等照卿回来,让他去接你。”

陆鸢温婉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知,褚昉递消息明日就回,婆母此时赶她回娘家,哪里存着接她回来的心,怕是想避开她,筹谋和离一事罢。

但这样也好,可以顺理成章,让父亲来递和离书了。

作者有话说:

【1】摘自王安石诗《临津》

第32章 褚昉归京 ◇

◎夫人哪去了◎

褚昉率军归京已是阳春三月, 草水同色。自东城门而进,见宽阔的大道上碎蕊缤纷,偶见零零落落的香囊、锦帕, 遗落在地竟无人捡拾。百姓夹道而立, 都朝一个方向探头看着,议论得热火朝天。

“走在最前面那个,生得最俊的那个状元郎,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