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何?!难道说,今日魏姑娘受伤,你一点都不自责?现在怕是全京城都在等着看笑话,朕必须安抚老臣之心!”
顾显城不解:“这与臣无关。”
“你!”
梁承帝甚少动气,只见他压低了声音:“但是今日,所有人都知道是为了撮合你和魏家姑娘,你却只忙着和指挥使打马球,对人家不管不顾!指挥使朕已经罚过了,你知道朕舍不得罚你,所以你——”
“臣愿意受罚。”顾显城大声道。
梁承帝被一噎。
“好,好,你是存心和朕过不去?!”
“臣不敢。”顾显城从袖中掏出了一银针,呈给陛下:“臣只是刚才去马厩查看,发现魏姑娘的马被人动过手脚,这是证据,臣觉得,此事有蹊跷,所以臣想,如果要给魏国公一个交代,可能抓住这个动手脚的人才是最根本的。”
顾显城说完,梁承帝一愣。
他旁边的黄德全也露出吃惊的神色。
“顾将军,此话可不敢乱说,那都是宫里的马。”
“宫里的马也有纰漏不是吗,就好比今日那马奴,他是宫里的人吗?为何又会出现在那里呢?”
黄德全哑口无言,梁承帝面色复杂。
片刻后,还不待梁承帝说什么,外头忽然来了个小太监,急匆匆报——
“启禀陛下——”
“何事?”梁承帝没好气地问。
“吴王殿下,已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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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显城走出勤政殿时,福贵在旁边小声道:“这件事和大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安排是他们擅自安排的,出了问题最后又怪您,奴才当真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