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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养不起,”白修远又捏了一下他的脸,“交给我就好。”

而且看区域对这个孩子重视的程度,他们说不定还会帮着养。

褚之言这下放心了,他松开白修远,挽起袖子把手伸进水缸里,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蛋壳。

“宝宝,”他自言自语,“快点长大。”

医药所每天下午派人过来待两个小时,换水和检查,测量蛋的生长数据。

一晃一个月过去,水缸里的蛋长到了三十厘米高,蛋壳不再是最初的光滑,而是有一些弯曲和凹凸不平的青灰色花纹。

医生也是看着蛋长大的,略带激动且欣慰道:“宝宝很健康,比同龄的蛋还要大上一圈。”

这就好比不同的孕妇,产下的新生儿重量都有所不同,有的长得胖,有的就偏瘦一些。

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检测不出宝宝的性别,蛋壳太厚了,仪器无法透过,连心跳也是模糊不清的。

他们本来还打算尝试别的办法,被褚之言拒绝:“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要知道是健康的就好。”

他现在就盼着宝宝破壳的那一天,不管从里面出来的宝宝是什么样子的,对他和白修远而言都是惊喜。

褚之言最近还从网上看了很多其他种族孕育宝宝的各种资料,学着里面的方法,抱着故事书讲给水缸里的蛋听,在培育室里放音乐。

他讲累了,就让白修远继续。

白修远音色冷清,平淡无起伏,不像在念童话故事,而是在读什么通知。

坚持了几天,白修远专门找来这类念故事书的音频,在培育室摆了两个小音响,就这样自动播放。

褚之言原本不同意,他说:“宝宝要听我们的声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