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言吸吸鼻子:“你不是答应过我,今天休息吗?”
“是我的错,我没忍住,”白修远的动作却毫无歉意,“明天尽量。”
褚之言想踹他一脚,然而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白修远刻意忍耐过,他这时候反而变本加厉,差点让褚之言撞到床头柜。
天色暗下来时白修远拧亮了屋里所有的灯具,抱起褚之言。
接触到冰冷的镜面,褚之言打了个哆嗦,彻底清醒。
他进来时都没注意,这里是那间有落地镜的屋子。
白修远在他身后,亲了亲他的耳尖:“我一直在想,镜子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你这么在意。”
他仔细回想过褚之言每一次的异常反应,提起来就害羞,连看都不敢看这面镜子,还曾说过什么不能凶他之类的话。
他虽然慌乱,却并不是害怕。
更何况这几日两人有过许多别的尝试,越发大胆出格。
镜子的确可以试试。
白修远轻声道:“是这样吗?”
回忆与现实慢慢重合在一起,褚之言被刺激地掉眼泪。
他几乎都快忘了,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白修远比之前失控的几次还要兴奋,他捏着褚之言的下巴,不让他逃避。
恍惚之间,褚之言的确像自己曾经看见的那样,哭得很凶。
但各种感官清晰地夹杂在一起,即使这场景如同白修远在对他施丨暴。
褚之言意识到,他哭完全不是因为疼或者难受。
结束后,白修远自觉做得有些过火,摸着褚之言身上的痕迹:“疼不疼?”
褚之言脸上还挂着泪痕,他不说话,张口愤愤地咬住白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