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言脸颊通红:“可是你……你也不能因为这个……”
白修远叫他听话,所以他乖乖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是不是当时不管白修远怎么做,他都会无比顺从。
褚之言无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躲开白修远的触碰。
白修远问他生不生气……他不生气,其实也没有害怕,只是……
褚之言好像现在才彻底意识到,白修远这个人,并不是完全温和无害的。
他将一切都藏在或温柔或冷淡的外表之下,偶尔也会露出危险和粗暴的另一面。
褚之言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
就好像白修远的求偶期,他憋了这么多年,硬生生给自己憋出问题来,现在他所有的极端与失控,都要由褚之言来承受。
“抱歉,”白修远伸手试着去抱褚之言,摸摸他的腿,“疼不疼?”
那天晚上他也这么问过,褚之言脸上冒热气:“不、不疼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他推开白修远,从浴缸里出来拿起自己的湿衣服,抖着手穿上:“我……我有点冷,我去洗个澡。”
说完褚之言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极了他以前害羞逃离的模样。
白修远没能拉住他,想追过去却暂时变不回人形。
他默默等待着,直到状态彻底稳定,才从浴缸里出来。
褚之言回了房间后,就拿上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他在走廊上留下一长串水渍,佣人上来看见,拿拖把仔细清理干净。
与此同时,远处有人对着别墅拍下几张照片,包括门口的保镖与窗口出现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