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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恨屋及屋,不外如是。

晏游笑吟吟地伸腿把小天才捞到身边,向玉教主道歉。

玉教主气色不错,腿上的伤也痊愈康复。

似乎再受点伤也不妨事的样子。

玉罗刹没心思应付他,冷淡地掀了掀眼皮便打算离开,脚才迈出去一半,又转了回来。

晏游:呀。回头了。

不远处驾车来接人的罗刹教教徒犹犹豫豫地停下马车,看自家教主和遛鹅的青年交谈起来。

玉罗刹只是骤然想起一件事。

休夜没有任何弱点,对任何人都是那副冷漠的态度,晏游是他唯一用特殊态度对待的人。

若是用晏游威胁他,休夜会如何?

玉罗刹设想了一下,能让休夜特殊对待之人,想必意义特殊,若这样的人身处生死攸关之际,休夜再无情,也绝不会置之不理。

这念头甫一冒出,便如雨后春笋,不可抑制地茂盛起来。

玉罗刹忽然有了一个好点子,这个点子促使他暂且将回教的行程延迟两三日,并在这两三日内摸清晏游和休夜的关系。

驾车的下属眼睁睁地瞧着自家教主和遛鹅青年言笑晏晏,并肩离去。

下属看看面前的马,又看看远去的身影,沉默:他是来做什么的呢?

奉命处理叛徒的下属默默地扛着人上车:不载教主,那来载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