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胡铁花忽然一拍手,“原来你就是蛊师?咱们在沙漠外的镇上见过,你不记得了?”
蛊师歪头想了想,说:“不记得。”
胡铁花:“……我还和你说过话呢,这也不记得吗?”
蛊师道:“不起眼的人,我一向印象不深。”
胡铁花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虽然在沙漠待了这么多年,可也没有被风沙摧残到不起眼的地步吧。
他和老臭虫闯荡江湖的时候,可是有“花蝴蝶”的美名。
端着烛台的人是中原一点红,他默默地打量胡铁花,看向风萧,目露问询。
风萧朝他摆摆手:“没什么,你回去睡吧。”
中原一点红没有回去,有些担心。他不认得胡铁花,但觉得在这么个奇妙的时间点忽然有人插手雄娘子的事情,来意不明,尤为可疑。
要知道从雄娘子蛊毒发作的第四日之后,没有人敢过问夜晚的声音。
胡铁花指指身边的房间门:“里面那位兄台,不要紧么?”
风萧道:“不要紧。”
房间里传来咚咚的声音。
胡铁花:…不像不要紧的样子。
风萧打了个哈欠,也许是意识到胡铁花不会轻易离开,他便道:“你想做些什么便做吧,房门没有上锁。”
可这房间的主人不是我。
胡铁花很想这么说,眼见走廊上的两人都无视他回到房间,好奇心压倒犹豫,他推门而入。
房内一片昏暗,床榻上传来紊乱的呼吸声,胡铁花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兄台……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