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思及此处,微微一顿,迟疑。
他可没有忘记休夜一己之力击败将十个袭击他的杀手,更别提石观音的手下,以及他自己,还有叶孤鸿。
若是休夜有对付蛊师的方法,他便是请蛊师来杀他,也是白下功夫。
无花思来想去,头疼,遂对休夜的仇恨值再次增加。
晏游嗑着瓜子扒拉光幕,在这寒冷的冬日过去之前,他就盼着无花能自己气自己,涨涨仇恨值。
莆田的冬季不下雪,反而总是下雨。
叶孤鸿在休夜剑下大受打击,浑浑噩噩,在镇子上过了一个平淡阴森的年。
寒冷的雨日里,他待在房间中放空沉思,连老刀把子发来的信件都看不进去。
握着信,叶孤鸿还在想休夜那套千奇百怪招式凌厉的剑法。
据说是休夜的自创剑法。
叶孤鸿板着脸,不再往下想,重新阅读起信件。
老刀把子在信上说,陈付七早就被名捕无情逮了去,山庄的其他人在想办法,没有叶孤鸿的事了。
就算有他的事,叶孤鸿也提不起心思去做。
他收好信,决定出门散心。
楼下休夜坐在桌旁擦剑,屋外阴雨绵绵,他那一头白发仿佛被雾气熏染,显得灰蒙蒙的。
叶孤鸿心里烦闷,不敢再看他,从他面前匆匆走过。
街道上不远处走来两人,一高一低,一丑一俊,丑得那个辣人眼睛惨绝人寰,俊得那个傲气十足银光闪闪。
叶孤鸿心情不佳,没有细看,与两人擦肩而过,大步流星,带起一阵冷风。
司空摘星隐隐觉得这位路人有些眼熟,但对方却已经走出老远,看不清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