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有了镇长的配合,两天内便排查出黑衣人离开镇子之后所有进来镇子的人物。
如今正是冬季,天冷出远门的人不多,所以最终查出来的人十个指头便数得过来。
其中正有陈付七。
陈付七慌得要死,但知道自己离开便是摆明了再说他就是要找的人,所以假作不知,缩在房间中不出门。
无情的同事们找上门去,令牌一拿出,掌柜便不会多管,陈付七躲在桌下听着他们敲门,不知道是该开门还是该跑,额头直冒冷汗。
门外的人敲门迟迟不见回应,放下手,静了片刻,缓缓道:“我知道你在里面,陈付七。”
陈付七心下大惊,想也不想地便破窗而出,才跨出窗户,腰部一麻,使不上力气,一脚踩空,落在地上滚了一圈。
无情摇着轮椅上前,收回暗器,表情冷淡地看向地上痛呼的陈付七,什么也没有说。
陈付七虽然有意变装,但他向来奢侈,即使收敛了许多,在普通百姓间也是极为醒目的人。
到这种时候都还要逃,这位南山剑客怕是做的“好事” 怕是不少。
陈付七被抓,无情当天便审问了他。
陈付七一开始还嘴硬,但见无情无动于衷,一副洞穿一切的模样,又开始咬紧牙不说话。
无情最明白这种人一定做了许多不能做的事,毫不怜悯,决定在返程路上若是经过府衙,借衙门刑具审问。
陈付七听到这里就不行了,做了良久的心理斗争终于结束,颤巍巍地开口,打破了严肃沉重的气氛。
“我、我的剑在镇子外地里埋着……那柄剑很重要。”
他小心翼翼地说。
“和你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