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其实挺正当,前因后果,应有尽有。
陈付七剑柄上确实曾装饰有明珠,那颗明珠耀眼无比,几乎盖过宝剑锋芒,在江湖上一度津津乐道。
王怜花扯了扯嘴角,对陈付七的话只信了一半。
既然是那么珍贵的明珠,却只敢像贼一样鬼鬼祟祟地去确认,不用想都知道有鬼。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怜花懒得迂回,一把掐住陈付七面颊,迫使他张口,往里塞进去一枚药丸,手一推,陈付七被迫咽下。
他惊恐不已,想吐却吐不出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王怜花笑眯眯的,有一种久违地欺负人的畅快感受。
对啊,他平常可是被人说为人阴狠毒辣的千面公子。
“是毒药。”他笑盈盈地说道,“半个时辰内你不说真话,我不给你解药,你便会浑身溃烂而死。”
陈付七惊恐万状,干呕一声。
王怜花悠然自得,在一旁捞了张椅子,等他说实话。
离半个时辰还有一刻钟,陈付七渐渐感到不适,浑身瘙痒,皮肤干裂,再症状更严重之前,他向面前不知来历的人屈服了。
陈付七惶恐不安地将事情和盘托出,包括幽灵山庄的事,和他一直以来杀人夺财的事情。
王怜花挑眉,饶有兴致地听了下去。
武当派内,步明灯悠悠醒转。
他每次昏迷,模样都十分苍白,但只要吃下瓷瓶中的红色药丸,步明灯的面色便会有所好转。
叶孤鸿走进院中,步明灯已洗漱完毕,干净清爽地站在树下,晨雾朦胧,青年身形瘦削,弱不禁风,望见叶孤鸿,一如既往地露出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