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打开。”温知宴叫黎尔。
“要干嘛?”黎尔哭得泪湿,乖乖的把手心摊开。
男人给她一个小玩意。
是一粒扣子,思锐中学女高中生的校服衬衫扣子。
她不知天高地厚,去学校附近的台球室帮倪涓雅讨被偷的人参,被混混欺负,他们将她绑起来时,被他们撕掉的衬衫扣子,在温知宴的手里。
那天,来救的人,毫无悬念的,还是温知宴。
“温知宴……”黎太太难受了,也太感动跟喜悦了,将小小的扣子握紧在手里,哭得更急。
她把刀丢了,猛烈的蹦到他怀里,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双手挂他脖子。
是他让她的年少心动全部变成了真。
是他,全是他,那个从青葱岁月跟她一起共度人生苦乐的人,全是她的丈夫温知宴。
“温知宴……你真的好混蛋,你说你这种条件的公子爷,还跟我玩什么暗恋。”黎尔哭得泪水长流,“早点把一切都说完不好吗?为什么要等我猜?”
“因为,我要等你真的爱上我才说。”温知宴掐住她脖子,埋头亲她哭得啜泣的软唇。
“在酒店遇到那么倒霉的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到现在,还在自卑什么,十年了,我做得这么多还不够你相信我温知宴此生只要你一个?”
“不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退缩。”黎尔泪眼汪汪的望着温知宴。
“那你收拾什么东西,离什么婚?”温知宴训道。
“因为在西灵湾我一个人住着总会想你,发疯一样的想你,不上班了,想你的时间更多,于是我决定回娘家住着,换换心情。”黎尔是这样才回了娘家住。
“尔尔,这次你把我玩死了。”温知宴叹气,他以为她要闹得比在摩洛哥听说他要跟诸晚棠联姻那次还要厉害。
那次她只是不想公开。
这次她要离婚。
“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被派出所警察收走了,不告诉你,好让你担心我。反正你之前总玩我,你玩我那么多次,我才玩你一次而已。”
黎尔主动吻上男人的唇,用最妩媚最勾引的娇声,不害臊的要求他:“温知宴,今晚满足我一个梦想,让我在我家玩你好不好。”
“好不好嘛。”黎尔今天新涂了鲜红蔻丹的手指撩上男人的瘦突喉结,她想跟他玩小别胜新婚。
“你想怎么玩你老公?嗯?”温知宴喉结轻滚,准备配合,只要她不离婚,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黎尔把唇贴到温知宴耳边,羞得面颊酡红,悄悄说了几句。
温知宴喉结剧烈滚动,浑身燥得不行的抱紧她,直接往她卧室的床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