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温知宴的长腿站定在卧室门口,却失望的瞧见,是蒋姨的身影,开着卧室的灯带,还有衣帽间的孔灯,在收拾东西。
“温先生。”蒋姨恭敬的招呼他,“你从国外回来了。”
“是,尔尔呢?”温知宴的视线扫过衣帽间,发现关于黎尔的很多东西都被收走了。
酒店集团里的人都在说,黎尔要离开璃城,去外地工作。
温知宴长眉紧拧,胸腔里那股失去的戾气折磨得他的眼眶瞬间泛红。
这种失去的感觉像是晴天暴雪,酷寒突兀。
温觉浅离开那天,他感受过,后来他靠喜欢黎尔治愈了自己,黎尔就是那种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会甜笑着安慰自己伤口会结痂,好运会降临的人。
温知宴只要静静的在远处瞧着努力过日子的她,心里就会很明媚的安宁。
可是,现在,黎尔收拾她的个人用品,离开了。
温知宴下意识的捏紧双手,指关节渐渐开始泛白。
蒋姨瞧出他没见到黎尔,惆怅又绝望,轻声回答:“这几天尔尔在酒店上班遇上麻烦了,被警察带去了警局,是徐老师去接她出来的,第二天,她就来西灵湾收拾了个人物品,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回娘家住几天。”
“回娘家住几天?”温知宴谨慎的确认,“只是想回娘家住几天?”
“嗯,尔尔那天是这么说的。”蒋姨说。
“徐老师把她从派出所接出来的时候,跟她说什么了?要她跟我离婚?”
“我不知道,可是尔尔来西灵湾收拾行李的时候,没有提过要离婚。”蒋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