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的那个手机呢?”程余欣见黎尔拿着一个备用手机,好奇问。
“被那个派出所的向警官收走了,说要调查我的通讯记录,好证明我的清白。”
“那温知宴这两天没跟你联系?”
“我没告诉他我这个新手机的号码。”
程余欣焦急,“那还不赶紧联系,人家还以为你搁这儿跟他想玩冷暴力的离婚呢?”应该不止温知宴,程余欣今天跟黎尔见面之前也这么认为。
现在外面很多人都以为出了这种事,黎尔会跟温知宴离婚。
然而今天见面之后,程余欣并不这么认为,黎尔脖子上赫然挂着写了温知宴名字的玉锁。
拜佛的时候,她将它捏在手心,闭上眼睛,虔诚期望。
“急什么。等他回国再说。”黎尔笑得狡黠。
今日,她是来帮温知宴还愿的。
那个当初被少年祈愿锁住的少女,今日对着神灵诚心回应,今后,不论沧桑,他们一定会执子之手,不负思量的过完一生一世。
暗夜,街灯朦胧,对夜旅人来说,路远道长。
温知宴从北城开长途车分秒不歇的回璃城,没有用司机,因为他觉得司机慢了,没有他快。
路上,沈北灼给他打电话,问他看没看新闻,满不满意这样的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