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没说完电话,但见黎尔上车要摔跤就立刻把手机挂了,揣到西裤裤兜里,专心的为黎尔系安全带。
黎尔被男人捏过的腰肉无端的烧了起来。昨晚他在床上为她在那处留下的指痕今天还没消呢。
惹眼的越野车就停在酒店门口,大堂里的人跟站在门口的礼宾全都有目共睹的看见了他们的互动。
还有其它很多同事站在楼上的窗户围观酒店正门口的新婚宴尔。
黎尔好像是拉着温知宴在众人面前狠狠秀了一场恩爱,她怪不好意思。
集团投资人是她老公,他们之前瞒着酒店里的人在四季雪套房里悄悄的纵享风月,连打扫房间的清洁阿姨都知道温知宴一晚不止用几个套。
温知宴今日大摇大摆的开车来接黎尔下班,黎尔紧张又羞赧。
终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舍得搭在方向盘上,将越野车从储运悦榕酒店开走。
黎尔气管里吊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下去。
车开过两条街,“怎么,你老公是很见不得人吗?”温知宴将她那些羞赧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口吻戏谑的问她道。
“不是。”黎尔回答,“下次你来接我,能不能不要这么临时起意的大摇大摆。”
“我开了最次的车,怎么大摇大摆了。”温知宴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大摇大摆。
果然是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的高门公子爷,高定款奔驰g500对他来说是最次的车。
黎尔感到无法跟这样恣肆的男人沟通,轻声道:“你是投资人,你来一次,他们就怕一次。”
温知宴坦白:“是为了你才当投资人。”现在俩个人公开了,黎尔跑不掉了,温知宴也不用掩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