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知宴承认了,轻松的解释这件事,“高三时候你家里不让你养,我去把它接过来,帮你养大了,想着以后要是你嫁给我,它可以拿来当聘礼。”
“温知宴,没有人这样拿养大一条狗当聘礼。”黎尔很佩服,他用八年时光悉心照顾一只狗长大,他轻松的说这是娶黎尔的聘礼。
“我就拿了。”温知宴懒倦的耸肩,他就是这么随性。
“你先去洗澡吧。”黎尔弯腰,去把床上散落的清凉布料捡好。
虽然过夫妻生活也有很多次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被温知宴见到她的内衣什么的,她会忍不住的害羞。
她弯腰的时候,身上那件滑缎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姿势倾斜,勾勒出娇媚的身材线条。
莹润如白玉的薄背上,两块蝴蝶骨的轮廓毕现,纤细的背脊骨娇弱的滑动,蜜桃臀凸翘得温知宴看了,心里就痒痒的想上手去捏。
余慕橙白昼里说过的话,回荡在温知宴耳畔。
为什么喜欢她十年,都不去得到她。
温知宴为的是要万无一失的得到黎尔。
跟黎尔结婚就是他对她占有欲的最彻底的发挥。
弯腰在床边的黎尔感到后背忽然被一块精壮的胸膛贴上,滚烫又硬挺的热源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
黎尔适才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心潮澎湃的想问他关于他为她养着七七的这八年,他都是怎么想的。
哪曾想他根本没心思跟她聊这件小事。
他的八年只是过程,他要的只是现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