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面谢谢我?”余慕橙得意的邀功,“如果不是我来了,尔尔现在还不知道你喜欢她。那么多年,你一直不告诉她,是为什么呢?装?未免也装得也太久太累了。”
“你打过台球吗?”温知宴问,瞧着余慕橙的眼睛,说,“动杆的时候,想让你想要的那颗目标球被你永远收纳入袋,你得动很多的脑子。”
温知宴以为心思浅显的每天只想着唱几首口水情歌,以及如何跟有钱有颜还活好的男人玩一夜情的余慕橙不会懂。
可余慕橙还是一听就明白了。
“占,有,欲。”余慕橙从唇边吐出三个字。
“怎么能扯上占有欲?”温知宴眸光寒冷的刺了余慕橙一眼,桃花眼藏在无框镜片下,显得无比的寡淡,跟那晚上他在储运酒店把黎尔抱到他腿上极尽温柔去吻哄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深情缱绻,耐心纵容只提供给黎尔。
余慕橙开始有点羡慕这种爱情了。她笃定,这两个人最后只会为彼此毫无保留的双向奔赴。
跟黎尔在国外留学时同居过的余慕橙很了解黎尔,这些年她从未接触过半个男人。
直到她家里逼她结婚,她开始盲目的相亲,温知宴隐瞒暗恋她的事实,靠相亲跟她结婚。
温知宴这么做,为的是不让黎尔嫁给别人。
在温知宴眼里,黎尔此生能嫁的男人只能是他。
“想要万无一失的得到,除了去民政局领证结婚,没有比这个方式更好的占有了。”余慕橙说。
之前,因为他跟黎尔的身份悬殊,他心里很清醒,有万一他们在一起,会被温家父母反对而导致分开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