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诸家瞧上我做女婿,闹了这么大的动静, 奶奶跟爷爷都知会我了, 说以后为了不产生这样的麻烦,我们还是要早点办婚礼的好。”
温知宴脱掉黎尔的细高跟, 拉开黎尔礼服裙背后的拉链,照顾她入眠。
“尔尔要为我乖乖穿婚纱。”热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对她说。
喷洒出的呼吸湿热一片,弄得黎尔不止皮肤发痒,心里也发痒。
躺下之后,黎尔将他的皮夹打开,把那张旧照片取出来,在床头灯下再次的审视,确认到那个被温知宴揣在身上超过十年的少女,的确就是她。
可是她却从来不知道温知宴拍过她的照片。
“你到底为我去过多少次蒙特利尔?”黎尔问。
“忘了,每次去都有机票存根的,你要是想知道,可以让谢旻帮你找,他从大学时就开始帮我做事了。”俯低在她身边,哄她睡觉的温知宴回答。
“跟我在日料店相亲的时候,你说你之前每年都去ont sutton滑雪,那个时候是在给我暗示?”
因为她在那个城市上大学,他才去。
因为她回来了,离开了那座城市,他才不去。
温知宴的人生轨迹很简单,就是以黎尔为中心。
黎尔现在才想起来,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温知宴一来到她身边时,也曾给过她提示,让她想起他。
“对,试着提了一下,结果你完全没反应。”温知宴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