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羞得根本无法作答。
他将她又软又媚的身子抱去浴室,为她洗了个淋浴,再抱进衣帽间,要黎尔选裙子,跟他去参局。
试衣间的镜子照出黎尔身上的草莓印,她不满温知宴一回来就上赶着欺负她,嗔道:“我才不跟你去。”
“你不去怎么行,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其实我小姑故意的。她知道我不想娶诸四,也知道我们在摩洛哥闹得不愉快,故意这样帮我们公开的。”温知宴告诉黎尔。
黎尔意外温宜会有这么好的时候,她哽了哽喉咙,认真的问:“诸四小姐也知道我是你老婆?来璃城之前就知道了?”
“当然知道。”
“她喜欢你?来专门找我麻烦的?”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我们没那么无聊,都是两边的父母在帮我们搭桥。我在美国的时候跟诸家打电话了,我说我结婚了,太太叫黎尔,我们感情很好,现在在备孕,准备要孩子,让他们去找别人当诸家的女婿。”
听到他在离开的时候把黎尔所有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却不告诉黎尔,就像他那日在电话里轻飘飘的说一句从十六岁就喜欢黎尔了,却一直不告诉黎尔是怎么喜欢的。
温知宴到底是什么人,混蛋还是坏蛋。
“时间晚了,先去参局。晚上回来你告诉我,我身上哪里最坏了,我就告诉你所有的秘密。”
温知宴知道黎尔有很多问题要问,可是现在苏朝白他们都在等他们夫妻去为诸晚棠接风。
温知宴拉开衣柜门,问黎尔穿哪件。
晚礼服都是露肩款式,她脖子上全是被温知宴吮的吻痕,穿了要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