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多日不见, 如此将乌发红唇,纤腰翘臀的温太太占有,更让温知宴心内感到满足。
黎尔乖乖栖息在他身下, 睨着男人的眼眸从本来的清灵灵变得愈发的朦胧跟潮湿。
雪白的眼角如染了朱砂般晕出两抹红来,媚眼如丝的望着男人渐渐蒸腾出热雾的俊脸。
温知宴就在那处的沙发上混账了好一会儿, 真的像查她在分开这些日子的作业一样, 弄得黎尔乖乖的出声承认他是她老公, 他才满意。
过程里,他甚至没有拉上落地窗的窗帘。
黎尔又羞又恼,然而已经晚了。跟温知宴玩拉扯,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感到男人这段日子被媒体报道,在美国花天酒地的那些新闻都是假的。
因为如此相拥之时,她从他身上还是感到了那股很洁净的燥热与灼烫。
那一身薄肌恰到好处的身躯即使有脂粉气, 也是染的黎尔身上的温婉香水味。
栀子, 依兰跟蜜桃混合出的清香又甜媚的香气。
温知宴抱着她, 周身肌肉绷紧, 睨她的深眸像是专属为黎尔提供的滚烫深渊,专情到只为了吞噬她而存在。
黎尔没想到他一回来就要对她做这种事。
这种一见面他就想要将她揉碎在怀里的占有欲, 让黎尔深深的领悟到这段日子他一直在美国呆着, 故意为她跟温家做出沉堕的模样,只是在对黎尔耍计谋。
他就是要她承认她现在不管是身子, 还是心,都在无比的需要他这个老公了。
再也不是她在摩洛哥故意逞强做出的对跟他的这门婚事那般不在乎,随时可以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