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邓慧蓉敷衍的笑道,拿毛笔蘸墨,专心在宣纸上绘自己的石榴图,笑吟吟的告诉温宜,“当初我不这样说,温隽临那两口子能答应他们结婚?”
“妈,不是,你是不知道,现在诸家盯上阿宴了,再让阿宴这么闹下去,会出事的。”温宜气得跺脚。
邓慧蓉完全不被她的焦虑感染,问温宜:“温宜,你看黎尔那长相是生男还是生女?”
“你问我这些干嘛?”温宜气盛,高声抱怨,她一个没结婚的人,邓慧蓉问她这种事,她怎么会看。
邓慧蓉知道温宜急着从美国回来做什么。
因为温知宴看见在美国吃喝玩乐,温宜以为他被港城苏家的太子爷给带坏了,但是温知宴的性子是什么样,邓慧蓉心里很清楚。
“你们啊,从来没有关心过阿宴的想法,还以为他生来就是这样一个四平八稳,样样拔尖的天之骄子。你们知不知道十六岁那年觉浅走了,对他打击多大?
要是他在那一年没遇上尔尔,他指不定就变成那个苏家少爷那样了,这么多年,他长成了现在这样,做了他们这一代公子哥里的佼佼者,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上了他老婆,那年觉浅走了,尔尔就是他给自己找的精神寄托。”
邓慧蓉亲手将温知宴带大,她带温知宴去的苏城,她当然知道温知宴从十六岁就跟黎尔相识的事。
当时温觉浅走了,温知宴受了巨大的打击,从小他性格就内敛漠然,陪邓慧蓉在苏城养病的时候,很多时候邓慧蓉一下午都找不到他的人。
邓慧蓉焦灼的派人去找他,温觉浅走了之后,他一直郁郁寡欢。
每次都得到消息说温少一直在苏城的枝华剧院看一个小姑娘跳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