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圆床塌陷,男人壮硕的身体贴上来,坚硬的胸膛贴在黎尔的薄背,传递来温热的热量。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黎尔怕痒的后颈。
接着,一只厚掌伸上来,扣住她的细腰,要抱着她睡,传递的是深怕失去她的意味。
黎尔先是不适,以为斯文败类又想没人性的欺负她了。
毕竟他是个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从小到大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克制跟隐忍应该是他最不擅长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温知宴搭在黎尔不堪盈握的细腰上的长手摩挲了几许她滑腻的腰肉之后,就不再有其它动作。
黎尔像只收拢羽翼在栖息的小鸟一样,被男人圈抱在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怀抱里。
男女强烈的体型差下,他们在高楼之颠的kgsize圆床上相拥入眠。
黎尔如此被他揽抱,一开始无法入眠,心里空着一块,不明白温知宴为何不告诉她他们的过去。
渐渐的,她的思绪不再为这件事左右,因为她被温知宴拥住的身子开始不断的发痒发热。
黎尔想起早上在幻影上,被他抱在腿上,坏到骨子里的他用触感粗粝的长指为她上药的那股感觉。
焦躁又空虚,过瘾又难堪。
现在他就这么简单的抱住她,将他高挺的鼻梁对着她的后颈软肉呼吸,独特的男性气息炽烈无比,熏烤得黎尔更加回忆起那股体验。
她忍不住想再被他要了。
然而,这个晚上,温知宴却什么都没对黎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