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门继承人们的婚姻都是早就有指标分配的,说好的联姻,必须要完成。
宋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其实心里是难得糊涂,对于那些高门长辈们的想法,他都摸得门儿清。
在他们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就是温知宴,即使他没去北城活动,北城的名利场里觊觎他财力跟能力的人,现在可太多了。
诸家几个兄弟都在外交部里身居要职,诸老爷子年过五旬出去好几岁了,也没准备退休,反而还在不断往上面升,诸家的地位很明显了,说不定如今比他们宋家还高了些。
宋禹这次过来摩洛哥,其实也不单纯是为了玩,是感觉温知宴这次玩叛逆玩得太厉害了。
他跟温隽临和徐德芝夫妇闹矛盾的事,宋禹听闻了,宋禹想过来拍着他,要他悠着点。
跟长辈们抬杠的事,宋禹做得最多。因而宋禹分得清哪些杠可以抬,哪些杠不可以抬。
他们这一次一定要他娶诸晚棠。因为温觉浅不在了,温知宴变成了温家的继承人,这个媳妇儿就得顺理成章的继给他。
温知宴卯起来不答应,还在这个节骨眼一掷千金开了储运甜梨,昭告天下,他把黎尔捧在心尖宠溺。
他这样是太叛逆了,迟早会出事。
宋禹下午到的那会儿,温知宴不在,宋禹想着找黎尔先聊几句。
宋禹以为,黎尔要是识趣,以后就好好跟着温知宴,只要不介意没有名分,温知宴什么好的都会给她。
他们这样的公子哥,结婚之后,哪个不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或者几个。
只是这样的对话,宋禹还没来得及跟黎尔打开来,温知宴从外面谈完生意,就径直来了宋禹的房间里,阻止他跟黎尔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