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忽略温知宴脱光之后是否器大活好这个问题,黎尔担忧的说:“他家里人其实都不怎么喜欢我,怎么公开啊。到时候又来找我麻烦。”
自认清醒的黎尔其实从来没做过嫁进高门攀高枝的迷梦。
虽然没跟温知宴的父母亲密接触过,但是他那个小姑温宜就够让黎尔选择对他们保持疏离了。
黎尔一直以为自己不用走入温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后她跟温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来了储运甜梨,当初那个漫不经意走来找她去民政局结婚的男人告诉她,在她十八岁转学去璃城三中上学之前,他就认识了她。
黎尔的心为他慌了,也乱了。
“我们身份差太多了。”黎尔叹气。
“可是他已经为你投资了这间酒店,他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许珊珊都感受到了温知宴的行动力。
黎尔感到很苦恼,温知宴真的是个大坏蛋,为什么昨晚不告诉她她不知道的他们的过去,反而还吊她胃口,把她吃干抹净。
适才又把她叫去车上,事先不打招呼的为她上药。
虽然经过整夜荒唐,黎尔的确需要一些事后调理,但是他太色了,弄得黎尔又为他破防。
他还说,不准黎尔吃避孕药,黎尔才不吃呢,吃事后避孕药伤身体,黎尔才不会自残。
但是真的不吃,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黎尔感到无比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