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黎尔嗔怒的质问,“让我太太帮我系领带。”温知宴还是这么回答,“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
他懒痞说话的调子里忽然有点儿哀怨,好像在抱怨黎尔婚后一直对他不好。
确实是不好,她从来没有为他系过领带。
可是那也得算算,他一开始是如何把他自己交代到黎尔身边的。
相亲的时候,他说,因为他跟合作伙伴做生意的需要,他需要一个已婚身份。
现在,真相是,黎尔根本不知道温知宴一直暗中怀揣的盛大预谋。
他的确是有目的,黎尔正在费劲思索他到底是馋她这个人,还是馋她这个人的身子。
“温知宴,别玩我。”黎尔葱白的手指拽住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紧张的开始帮他系着。
她微微动作的手指渐渐有些发颤,软软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壮的窄腰间。
这座北非城市炎热干燥,今天他们彼此身上传的布料都很薄。
黎尔贴着他而坐的皮肤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装裤下绷紧的热度。
那些体验让她浑身毛孔发痒的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张开。
“玩?”温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结滚动,扬声问了这个字,尔后,他薄唇边划过一抹恣肆的笑。
“那现在我就来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着几分坏的磁声坠落在黎尔耳畔,她的短摆连衣裙裙摆被卷起。
有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挥发,尔后,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