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却完全没有印象,送手套的事她还记得,但她不记得温知宴曾经邀请她上车,要顺路送她。
“那不是我给江炙织的手套。”黎尔急着给自己正名,“是我前桌,余娇娇,一个现在在美国读博的女生织了,让我帮忙送的。”
“是吗?”温知宴夹了一撮菜青到嘴里嚼着,不动声色的问,“上学的时候,你们全校的人不是都在说,你暗恋江炙?”
“是余娇娇暗恋江炙,让我帮忙递水跟送手套,怕老师跟家长知道了对她失望,她是学霸,然后就让我背锅。”
黎尔这才感觉到此前,在医院里,每次温知宴发现她跟江炙在一起相处甚欢,他就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是所谓为何。
他误会了,听信了上学时候的那些传言,以为黎尔暗恋江炙。
“我没有暗恋过江炙。”黎尔说,“跟你结婚之前,我没有对任何男人动心过。”
不知道是不是见着他吃着她做的菜,周遭有一股浓烈的只属于他们的温馨归属感,被这股氛围驱使的黎尔急忙说了这样的话。
“那,其实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温知宴逼视黎尔灿若桃花的脸蛋,让她亲口承认。
“……”黎尔羞于启齿,她不能回答,但她猜他应该可以从她在床上那些没两下就被他亲哭的羞涩表现知道吧。
因为草率的一纸婚书,对感情以及对性事都算是零基础的黎尔,半推半就的被温知宴在婚后一次次的占有。
在她一直劝自己不要去沉沦高门公子哥对女人使出的那些高超撩欲手段时,却发现自己在不断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