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嗓音清浅的说出自己做这些事,完全没有在搞什么特权,“他们觉得我这个人可靠,就批准我可以在当地开门做生意。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温隽临脸色一沉,严肃开口道:“这个苏朝白在港圈浸淫的全是些声色犬马,名声特别坏,你跟他一起合作开酒店,想过对温家会产生什么影响没有。”
温知宴长眸一敛,将倨傲不驯的眼神投向温隽临,“我做生意一直有我的原则,只要一切都合法合规,你就不必管了。”
温隽临脸色更发黑,生气的吼:“我不必管,你结个婚我都没管你,现在你开酒店我倒开始管你了,你也不想想是为什么!”
温知宴抿唇,眸子里的寒光四射。
徐德芝见状后,立马做和事佬,不想他们两父子如此剑拔弩张。“好了,好了,难得回来一次,人家朱玉的阿胶鸡汤在炉子上小火炖着呢,还没端出来给你们补,你们俩父子的火倒烧起来了。”
“温知宴,我顶多再给你一年,你娶这个酒店前厅经理是什么意图,我不管,但是我顶多让你再跟她好一年。你太儿戏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觉浅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觉浅要是还在,我也不用为这个家操这么多的心。”
知道现在有人翅膀硬了,温隽临只能做出自己在让步的姿态。
然而,温知宴却被自己父亲说的这些话刺疼了心脏。
「觉浅」这个名字灌入温知宴的耳蜗,他瞬间顿感不适。
“觉浅不是被你安排走那条路,最后才没命的吗?”温知宴忽而厉声顶撞了一句。
他回眸撇见玉树临风般的青年在国外撤侨时的英勇身姿,他死的那个春天,温知宴才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