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娇媚撩人, 特别是在她白若凝脂的身上缠着一条被他撕断吊带的真丝睡裙的情况下。
“不然你又会忘了温知宴是你老公的事了。”温知宴是这个意思。
本来不想欺负她, 可是想到昨天他去他们酒店考察, 黎尔不仅在大庭广众下装作是跟他没有特殊来往的职员,夜里温知宴迁就她, 临时得知她帮女同事顶班, 他体贴的想要跟她找机会亲近,就去他们酒店住下了。
晚上找人叫她去四季雪见他, 她也不去。
今天,温知宴感到必须要她复习一下,他们是夫妻这件事。
最有效的复习方式莫过于欺负她一场,骄矜胆小如黎尔,才会不得不承认,温知宴的确就是黎尔的男人。
捶他的胸没把他捶疼,想换个地方捶的黎尔又试了两下,去伤害温知宴的胳膊跟大腿。
结果自己的手被那些他还在滚烫绷紧的肌肉弹得更疼。
黎尔咬牙,心里万分不解气,这个人太坏了,不仅嫌弃她做的财务报表不好,还抱着她在他腰上做坏事。
以前他们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
黎尔昨晚连着上两个班,上午回来洗澡换睡裙睡觉,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肚子空空,饥肠辘辘,一醒来就被他欺负,他简直是毫无人性的资本家。
黎尔丧丧的说:“今天不是安全期。”
“我知道。”温知宴回应。
俊脸上有得逞的笑意,黎尔记得适才醒来时,温知宴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在看报表,一脸薄情寡性,是资本家那副清高在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