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变得彻底的迷醉,柔若无骨的双臂瘫软, 环上男人的后颈。
“尔尔好乖。”温知宴满意的夸道,他喜欢这样的黎尔, 只为他一个人乖。
他将她莹白的细腿环上他的西裤裤腰。
黎尔细喉咙滚动, 泣泣的, 欲拒还迎般,任男人动作。
在形势不段要升级这刻,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是宋禹跟周淮舟,专门跑来找温知宴,因为他们发现他带着黎尔关起门来打台球了。
很明显, 他们在里面绝对不是在打台球。
有生之年来了, 温知宴居然也有这种来了兴致, 要对女人居心叵测着带坏她的一天。
“温知宴, 你把尔尔带去哪里了?”
“阿宴,关着门在里面搞什么呢, 玩斯诺克不叫我们, 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想打斯诺克吗?”
两个男人混不吝的声音传来, 得不到回应,开始使劲扭门把了。
悬空双腿坐在台球桌上的黎尔被吓得缩做一团,钻进温知宴怀里。“宋禹他们来了,你别弄我了。”她慌乱的说。
温知宴把唇贴她烫得像发烧的耳朵,哄她道:“都结婚了,是合法的,还怕什么。”
“说好不对外说的。”黎尔喃喃抱怨。
“那什么时候说?”温知宴压低声音问。
黎尔心里以为最好不要有说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