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听什么呢?”他轻咬她的肩膀,弄出痕迹来后,沉声问她道。
“温知宴……”黎尔浑身汗毛竖起,不曾想到他留意她很久了。
男人的嗓子浸染过烟,也啜饮过酒,因而哑得厉害,他滚动喉头,悄悄告诉黎尔:“半小时后,四季雪见。不然我告诉今晚在这间酒店的所有人,我们是夫妻。”
“我不去。”黎尔被他推到一丛灯泡串串亮的枯枝别刻木雕旁边,整个人都毫无防备,再被他蛮横的提这个要求,她迷惑又慌乱。
周淮舟他们几个公子哥惬意谈天的荤段子继续响在她耳畔。
“温知宴这种男人,到了床上肯定会把人家姑娘弄得湿成一片,酒店里的人换床单得多难为情。”
“好像你看过他跟谁做一样。”
“他忍的啊,忍了那么多年才开荤,还不得这样吗。”
“我可真心疼这姑娘。”
“啧,要不我们等会儿去这间房瞅瞅,到底是哪个妞啊,能本事大到让温知宴开荤。”
在这些荤段子的言辞刺激下,被男人冷不防抓住要挟的黎尔更急更慌,深怕他们发现她就是跟温知宴在四季雪痴缠的女人,更怕他们知道她是温知宴的老婆。
黎尔还以为冷战的这些天温知宴已经对她丧失兴趣了,电话都不给她打一通。
结果是他好像在等一个秋后算账,要变本加厉的欺负黎尔。
“你先放开我,顾沐颖在找我了。”黎尔慌乱的要求。
“我喝醉了。”温知宴哑着嗓,轻轻说,接着,他把唇贴在她的脖颈边,对她敏感的肌肤吐热气,“想亲尔尔。就在这儿。”
“温知宴……”黎尔不准他这么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