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还提了一嘴,说温知宴娶的人,以前跟顾沐颖上过同一所高中,念完高一家里出事了,搬到了璃城。
顾沐颖没多嘴问,温宜倒多嘴说了,口气万分嫌弃的说,这个女孩子父亲出轨了,母亲闹自杀,在原来住的地方闹得难堪死了。
缆车到了山顶,顾沐颖跟温知宴从禁闭的车厢里走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
“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我本来打算收拾行李,要回北城了。”顾沐颖问。
“想起我小姑说要请你去我们家吃北城的团年饭。”温知宴回答。
新鲜的充满寒意的空气袭来,顾沐颖吸了吸鼻子,“不是年年都去吗?今年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
“今年尔尔帮他们办。”
“尔尔?”
“以前高中跟你上过一个中学,思锐,后来转走了。”
顾沐颖在思锐上了三年,交的朋友不少,但凡学校里有才华有存在感的人她都有结交。
就是没有听说过尔尔。
“哪个尔尔?”顾沐颖问。
“不过尔尔的尔尔。”温知宴牵唇,把这个名字念得特别有情韵。
顾沐颖眼神暗淡下去,叹气问:“怎么结的婚?”
温宜说是为了树立他不涉政的形象,才随便找了个平民女结婚,捱过这波他冲击欧洲市场的行情,很快就会离婚的。
温知宴本人的回答则是:“想结婚就结婚了。”
顾沐颖又问:“为何不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