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孔在这种时候变得更撩更欲了。
黎尔瞧见男人皱眉,滚喉,喘息,闷哼,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性感到了极点。
他哄着黎尔,嗓音沉哑,语调深情。
黎尔简直不肯相信,自己真的嫁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她被他的温柔与深情蛊惑,渐渐不再那么害怕,尝试着给他回应。
“尔尔……”他轻柔的喊着她,诱引她为他入迷。
洒在kgsize大床上的玫瑰花瓣不停的坠落,像是下了一场雪白的花瓣雪。
黎尔见识了她从未见过的温知宴。
危险痞气的,炽热似火的,不知飨足的温知宴。
天明,黎尔睁开眼,还有错觉,是白色的玫瑰雪下了整晚,注定还要再继续下不论时间转换的四季。
强势之中难得还存有好几分温柔的男人引领黎尔与他痴缠整夜,洒在床上的白玫瑰花瓣因为他们的动作窸窸窣窣的飘落得没个歇止。
黎尔领悟到了什么是可以灵巧得为樱桃梗打结的舌头,就是温知宴的舌头。
外界说温知宴从来没有过女人,禁欲冷淡如深居在冷酷仙境里的男神仙。
经过昨晚,黎尔真的不信这个说法,他那么会,怎么可能没碰过女人。
在六点去浴室清洗了自己,还有吃过食物饱腹的黎尔躺在床上,卷着被子,倦怠的不想动。
可是如果不动,等一下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可能会发现她躺在酒店最贵的套房里,跟声名在外的高门贵公子痴缠了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