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你,一个月有二十天都是醉着的。”冯余乔训道。
“阿宴今年可要结婚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你做生意,洋鬼子一直不信你,还以为你跟宋禹他们一样,你奶奶前段时间不是还张罗着你相亲来着。我听说阿宴好像还真的去了?”
温知宴其实已经结婚一年了。
黎尔不想公开,他随着黎尔,现在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跟黎尔结婚了。
温知宴听到老太太这样问,倒不急着回答,望着黎尔,她低头,在假模假样的拣面前的一盘刀豆吃。
雪白的脖颈深埋下去,深怕温知宴趁机跟她相认。
温知宴忽然想整整他,昨晚在别墅里她也没让他如愿,今早他明明公司里有事,起了个大早,还先要去储运酒店帮忙她争取她的宴会项目。
换做是旁人,此生都不会有殊荣得到温知宴如此宠溺的对待。
只因对方是黎尔。
黎尔的裙摆忽然被人在用餐的宽大圆桌下蹭了蹭,她惊慌的抬眸,撞上男人睨着她的撩欲视线。
他神色淡然的用他的西裤裤腿贴她的旗袍裙摆,摸索着伸到她的双腿中央做勾缠。
圆桌下面的空间很宽,没人留意到男人跟女人的两双长腿交叠在了一起。
“……”
黎尔脸跟耳朵都烧了起来,不断的发烫。
她没想过温知宴这么痞气,当着这么多人,她不认他是她老公,他就用这种坏透了的法子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