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耸耸肩,“想拿我外婆做文章,没那么容易。”
两人上了酒店47层,先去了冯余乔的房间,冯余乔在客厅里歇息,电视打开着,她在看戏剧频道,听京戏。
见两个芝兰玉树般华雅的青年进来,冯余乔一下子很高兴,冲他们笑得灿烂。
她没想到宋禹真的听话的来了,她此前过来璃城的时候,其实就想让宋禹陪她,但心知肚明宋禹跟一帮年轻人花天酒地惯了,肯定不愿意跟她这样的老太太出来,一路听她跟他唠叨。
老太太扬声问:“宋禹怎么舍得来了?”
宋禹说:“温知宴让我来的,说您昨晚到了之后头晕病发作,让我快点到您身边来尽孝。”
“还是阿宴懂事。”冯余乔抬眸,目光落到温知宴身上,笑意更甚。
他与宋禹一样身量,外形都英俊得不相伯仲,然而温知宴身上总是多了几分浓厚的稳重与内敛,是他们这个年纪的青年少有的器宇轩昂。
“听闻冯奶奶来了璃城。今日阿宴专门来见您,今天身体舒服些了吗?”温知宴率先给冯余乔问好。
冯余乔跟邓慧蓉平辈,关系亲,温知宴从小就跟喊邓慧蓉一样,喊她奶奶。
“舒服些了。”冯余乔回答,指了指桌上刚就着温水冲服的中药,道,“有人给我吃了药效特别灵的中药。”
“谁啊?医生?”宋禹姿势随意的坐到老太太身边,伸手搭她肩膀,知道她出来一趟不容易,肯定会累得慌,然而她偏要在这数九寒冬回到故土来办一场国风宴会。
这个宴会因为是他们宋家主母办的,到时候各种上流社会的人都会来参加,那些娱乐圈的戏子们更是巴不得凑上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