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您帮我们说说好话行吗?”阿贵泪流满面的哀求,“我不想坐牢,我更不想去非洲打工。”
“是,是,姑奶奶,您帮帮我们,我们真的只是想帮商爷收债而已。那曾想到您来头那么大。一时冒犯了,是我们不对。”
三个人说着,不停的抬手煽自己的耳光,本来已经在遍体鳞伤了,还要继续自残。
黎尔不想看这些血腥画面,启唇道:“你们暂时都先离开吧。有什么你们跟派出所的警察去说。”
那三个小流氓很快被人带走了。
温知宴起身,觉得这个晚上把黎尔叫来赴宴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很寡淡的跟韩启锐拜别,“走了。”
“不说谢谢?”韩启锐挑眉,不爽的问。
“看在这些事的份上,我才跟你做生意。”温知宴冷哂。
语毕,他带黎尔回到车上,准备带她回酒店去休息,将那些宴厅里一帮等着要巴结迎奉他的人就那么冷落。
这一次,他没用司机,也没带谢旻,有一辆挂着苏城牌照的旧跑车,是雾霾蓝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
车内空间很小,黎尔上车以后,跟男人的距离拉得很紧。
她从韩启锐的书房离开,没有带外套,在跑车启动前,谢旻体贴的为她送过来。
黎尔接过之后,披在身上。
谢旻说:“温先生,祝有个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