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纪南荛就睡着了。
纪南荛又做梦了。
梦里,她分开腿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底下和他的亲密接触,俨然就是和晚上在车里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不一样的是,梦里的人不再动作规矩,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到她的裙底,拨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探入湿润的地方,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让她的臀部纹丝不动地固定在他的腿上,没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她的意识已经在翻涌而来的欲中渐渐迷失。池中搅动池水的手指灵活有力,总能勾到池中央最深的地方,然后激起剧烈的水花,水声潺潺,水花一浪接着一浪朝她奔涌而来,让她的身体在水花中不由自主地起起伏伏,然后湿了眼眶,红了脸庞,失了唇关。
羞人的声音不断从她口中流出,眼角也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她撑着那人的胸膛,无助地摇摇头恳求道:“别、别”
抬眼望去,她的视线落在他半敞开的胸膛上,然后往上,他的锁骨下方竟有一枚小小的胎记,指甲盖大小,深红色,和她小腹下的那个一模一样。
一时间她思绪恍惚,手指按上他的锁骨,正想开口说话,却被底下猛然剧烈起来的攻势弄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搂着他的脖子,把整个人的身体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噗嗤噗嗤。
池里水花猛烈,然后猛然一击,她的脑袋骤然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池里摇摇晃晃的小船就这么翻了船,正要沉入池底时,一双手要把她稳稳托住。
那只大手牵起她的手,来到他的锁骨那里。
她的眼睛还有些许泪花,眨巴两下,她把那胎记看得更清楚。
分明就和她的一模一样。
“和我一样的?”她犹豫着问。
“和你一样的。”那人平静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