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春天来了吗?]
所以她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李子果酒里,心脏酸酸的、又甜甜的,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细细的气泡,连说话也变得前言不搭后语起来。但他似乎能够懂她的心境,因为他回答道——
[嗯,春天来了。]
她的心脏突然痒了一下,像是羽毛划过一样。
纪南荛忽然就有点忍不住,想要蹭他宽大的手掌心,想像上次醉酒那样坐在他腿上,被他托着后脑勺和他接吻,想尝尝他的嘴唇是不是也是酸酸甜甜的李子酒味。
于是她发信息给他:
[嗯,你那里有李子酒吗?]
傅衍很快回复:
[有,要过来吗?]
哪有什么李子酒。
她坐在他的膝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整个人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下是他结实的大腿肌肉,腰上是他的宽大手掌,这次他的手不同上次那般规矩,而是在她的腰部轻轻摩挲,慢慢地、温柔地隔着衣物抚过她的皮肤,然后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用力,她的唇便与他的相接。
嘴唇相互含住,慢慢地亲密厮磨,然后牙齿便不约而同地轻启,火热的舌头于是进入对方的口腔,亲密无间地互相撩拨、勾弄,直吻得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遭的环境也越来越高。
他吻得很急,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可能,唇舌略带强势地对她发起掠夺,一定要和她一起交换湿漉漉的感觉才好——
好奇怪,明明没有喝酒,她为什么却好像醉了一样?
纪南荛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发软。若不是被傅衍圈在怀里,她可能真的要支撑不住歪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