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传来碗筷碰撞叮叮当当的声响,背影高大的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时而回头看看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的人。
在这样温暖的烟火气中,纪南荛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她又做春梦了。
这次她依然没有看清他的脸。
今晚她没有喝醉,是什么又让她做这样醉醺醺的梦?是和他恋爱的喜悦,是他比桃子果酒还要勾人的笑容,还是仅仅只是,他牵住她时温暖的手指?
她梦到自己被抱着坐在餐桌上,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一边温和地笑着说“我很高兴”,一边将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然后略带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他高兴什么?
她看到自己的嘴一张一合,疑惑地轻声呢喃。
他却没有答,只是拿手指轻轻拨开那层布料,再在娇嫩的地方轻拢慢捻,揉得她脸颊微红,揉得她水流肆意流淌,再不自觉地挺腰,好像要男人探得更深,揉得更重。
“舒服了?”他轻笑一声,那低低的笑声沙哑性感,沾上浓浓的情欲,听得她羞怯不已,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尖细的一声“嗯”。
他脸上笑意更甚,忽而附身,薄薄的嘴唇凑近她那湿漉漉的地方,舌尖试探,然后卷上水汽,喉咙吞咽。
她心下一惊,明明想要推拒,伸出来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搭在他的肩上,然后随着力道加深,胸膛起伏,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发间。
她多舒服,就把他的头发揪得有多疼。
他却好似并不在乎,只想着把她伺候好了,采阴补阳也罢,只要她舒服——
要她舒服得失控尖叫,要她浑身颤抖,要她嘴里只能念着他的名字,求着他慢点,或是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