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像是哑了一样,没有吱声。
曾山:“所以如果你需要晨书的消息,我可以和你说。其实不止你,晨书哪怕结婚了,他也放不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到死都不可能。”
君熹:“您别这么说,我能有什么好惦念不忘的,过一阵子就好了。”
“不会了,所以,可能,其实我也偶尔需要你帮忙一下,我只是觉得,可能这对你不公平,如果你能够真的将他忘个干净,我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君熹歪头看他。
曾山再次站停:“麻烦你劝他。晨书身子不是很好,你有发现吗?”
“他会咳嗽,从去年就这样了,你是指这个?”
“嗯。”
“之前我问了,他说是有点肺炎,我拉他去医院了,开了药。”
“他吃了?”
君熹眯了眯眼,“他当我面吃过一次,后来我让他上班也要吃,他就带走了。”
曾山摇头苦笑。
君熹蹙眉:“什么意思啊?曾教授。”
“我猜他应该是没吃的,他不舒服一直在忍着而已,但是,君熹,你知道……肺炎是会发展成肺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