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终于笑了,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那……那给应先生亲一下。”
应晨书怕弄花她的妆,心里痒得发疯还是克制着没敢动,结果她这么说……
下一秒他便不客气了,黑影直接覆下。
那一刻君熹在想,这样的日子他为她回来,冒着风险为她回来,肯定得亲啊,毕竟是最后一个和他团圆的日子了,明年就没有了。
今天的月亮是真的很圆,很圆。
…
两人分开一会儿之后便又见到了,只不过一个在台上念词,一个在台下,叠着腿,惬意而正经地端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君熹无数次无数次地,目光都光明正大地隔着台上台下十多米的距离和他交缠,反正这偌大世界,喧嚣无比,根本没人注意到她在看他,也没人知道纵然和南师大没有一分钱关系的应晨书,会和台上一个只是长得很漂亮的普通研究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能一晚上都在看她,但凡她出现在台上的一秒,他就不会错过半秒。
…
周末君熹起了个大早,心心念念想拉应晨书去医院。
素日风光霁月的应先生难得不想起床,拥着还有她余温的被子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说不用。
君熹已经洗漱好了,踩着棉拖回到床边,坐下拉他:“必须用,应先生,起来。”
应晨书手给她拉着,就是没起来,只动了动嘴皮:“其实检查过了,就是有点肺炎。”
“肺炎?”君熹惊讶,一下子扑在了他胸膛上,“那不得住院吗?”
“不用,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