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拿起巧克力看:“晚上我回去家门口就没雪了,管家他们会处理的。”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或者在外面聚餐的时候,都从没主动提起过应晨书这三个字,其实小姑娘真的非常低调。
曾山有时候总控制不住觉得她可惜,和应晨书在一起,拥有的和失去的,其实是成正比的。
“只扫门前雪,那接下来到春节北市还有两次暴雪呢,多麻烦。就做做慈善把谢安街都修了,晨书不差这点。”
她见他主动提起,便接了话:“算了吧,杨叔说过谢安街太有历史价值了要搞个路灯补个砖都要找好多审批,应先生让他抽空去弄他都懒得。”
曾山摇头失笑,“你们那儿,主顾不分的,他也不怕被开了。”
君熹笑嘻嘻地说:“是我支持的,毕竟真的很麻烦,杨叔一把年纪了,操那心干嘛,回头我哪天心血来潮去找市政的邮箱给写封建议信,让人家自己去弄。”
曾山定定地看着她轻松自在脱口而出的话,觉得她和应晨书真的只差一张结婚证了,眼下人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姿态,看这圈子里哪个小情人敢做这么大的主?司机还听她的。
也就只有她君熹了。
命有时候真是很奇怪的事。
“你这巧克力,怎么有的啊?不会是女朋友送的?”君熹摇了摇手上一盒价值不菲的巧克力。
曾山:“哦,不是,是前几天我生日,有个学生给的,我没要,人家丢了就跑了。你拿走吧,我也不吃这些小零食,别搁这占我地方。”
“……”君熹早上没吃饭,眼下正有点虚弱无力呢,就不客气了,直接拆开包装,“这牌子很贵的,你学生慷慨啊,你好歹吃一颗。”
曾山看她认认真真拆包装,没有客气推辞的可爱模样,也理解了应晨书为什么会对这样身家背景如白纸的一个普通女孩子钟情许久,这样的真性情,娇憨可爱的模样,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