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触碰到他的胳膊,他的身体烫的吓人。
“你发烧了?”
“嗯,前两天淋了雨。”许烬闷声说。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没什么力气应着她。
可陶桃一着急就像一个小话痨,“你吃药了吗?”
“吃了。”
“要去医院吧,你太烫了。”
“不用。”
许烬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是不去医院,拖严重了不行。”
陶桃掀开他的被子,想把他拖起来,许烬的手虚虚握住她的手腕,似乎有些无奈笑道:“陶桃,我害怕打针,真没事。”
她并不清楚许烬病了多久了,还想再问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看上去很累,她抿了抿唇,拿着伞跑了出去。
许烬听到门声,睁开眼,忍着难受坐起来,他撑着床头慢慢站起来,门缝吹进来冷风,冻得他浑身发抖。
“陶桃……”
他以为她生气了。
没过一会,陶桃提着酒精回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许烬,他光着脚,上身穿着的白t,灰色休闲裤,看起来他的皮肤越发苍白,有点可怜……
“你疯了,站在这里,严重了怎么办?”
“我以为你生气了,天气不好,别乱跑。”他比刚刚更虚弱了。
“我去买酒精了,小时候我发烧,妈妈就这么给我擦身体。”陶桃举起手里的袋子,圆圆的眼睛笑弯了,另一只手推着他往屋里走。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