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她被姜松仁虐待,囚禁到只有她一个人的暗黑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可笑的是,那个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但他的心疼无法表现,因为他知道姜也已经慢慢地学着去接受,去走出来,甚至现在还会直面困境,想独自面对。
有些事情,是只有自己才能彻底解开。
于是他微微垂眸,轻嗯了一声:“好,我应该相信,我的小也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姜也心生感激,看到他能无条件信任自己,还不多问,眼眶一片蕴热。
但下一秒赵聿庭忽然蹙了蹙眉:“不过……三年时间太久了,我想三个小时后就结婚。”
“啊?”
姜也不能理解地看过去,但此时赵聿庭已经起身牵起她的手。
“我们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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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
姜也已经身穿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戴花环,站在了一群黑肤色的村民之中。
他们几十个人,男女老少围成一个圈,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远处绵延不断的青色山脉,在南非浓郁色彩的旷野土地上相互映衬。
四周唯一的一棵伞冠树肆意展开它稀疏的枝叶,像母亲怀抱一样罩着他们。
树枝上还挂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的彩条,同样戴着花环的赵聿庭一身正装,与姜也并排跪坐在众人围起来的圆圈里。